多东西黑雾没有明说,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加在一起,未眠也猜出来,但他不想让文越两人听见,总觉得他们会更加担心和害怕。
黑雾顿顿:“是,它自封的名号。”
想让别的生物尊称它为主,然而正顺从它指令的信徒,却是无法开口说的怪物。
黑雾回答得那么干脆,反而让未眠不太适应。
“那……”未眠神色迟疑,说的声音更轻,“你也是……神吗?”
也许是未眠的表现太过心翼翼,黑雾伸手他抱过来,沉默片刻:“不是。”
这回答让未眠始料未及,他还以为……
黑雾安抚般亲吻他的额间:“我不是神。”
他不是神,却拥有比神还要可怕的力量。
但这一点黑雾并没有告诉未眠,他被封印许久,已远不及当初。
除非收回被巢偷走的那一部分。
未眠张张口:“好吧。”
他搂住黑雾的脖颈:“不管你是什么,我都喜欢。”
文越和文雅提着水壶回来,恰好看见两人亲昵的一幕,脚下一拐走去别处,打算过一会儿再说,这候就不去打扰。
他们俩去不远处的树后坐下,文越拧开水壶喝一口水:“祭祀大会好像在晚上,到况不,我们立刻就走。”
这地方若有鬼,一定藏不多久,这么多新人类,不怕找不到结伴离开的人。
文雅知文越心里不安,因为异殊的关系,他一贯有自己的直觉。
但她这一次,竟也隐隐有一些奇怪的感应。
与文越的恰恰相反,越往伊甸园的中心走,她心里的归宿感越来越强烈,仿佛前方有谁在等着她。
文雅没有讲这些告诉文越,只是应:“嗯。”
中午几人解决午饭,留在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