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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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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从能看清林都正脸的这段开始,一整个下午,这个片段都反复在已经熟睡的林都脑中循环播放。

她侧蜷在沙发上,那张她随手搭在沙发上的毛毯被她卷到了膝盖上面,脚上的袜子也被蹬掉了一只落在了地上。

脚后跟触到冷冰冰的沙发皮面后,她抬脚又把毛毯往下踢了踢,但眉头却比先前皱得更紧了些。

在这段梦里,林都无数次想醒来,却又无数次像被人扼着喉咙扔回了梦境。

在梦里,她也身心俱疲,而且慢慢升起了难以呼吸的感觉。

直到在晚上六点出头的时候,她梦里的对面将军的面孔,从模糊的一团白变成了梁森的脸。

她看着他好看的面孔在她的刺刀下渐渐扭曲时,她的心情从先前的不耐变成了恐慌和惊惧,但她在十分害怕的时候,同样直直地抽走了插.在他胸口上的那把刀。

然后,她就看着他在她怀里很缓慢地一呼一吸。

在感知到他即将从这个世界消失之前,她先看见了他发颤的睫毛在慢慢静止,当睫毛完全静止后,他也像断了翅膀的蝴蝶一样,慢慢的失掉了呼吸。

这一场从头烧到脚的恐惧,终于让林都挣脱桎梏睁开了眼睛。她猛地坐起来,盖在身上的外套也被她的大动作掀到了地上。

窗外月光稀薄,室内只有靠近阳台的地方有一点点微光。

昏暗的室内,林都双手撑在沙发上用力呼吸,脑袋却昏沉沉地让她觉得自己睡脱了力。

她缓慢起身在茶几上摸到了一瓶水,咕嘟吞咽的时候才发现她嗓子像被小刀拉了个口一样,脆弱地经不住任何考验。

林都意识到自己睡感冒了,有些冒火地回头踢了一脚沙发这个罪魁祸首。

她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走两步却莫名打了个冷颤。

感觉不是很妙,她又回卧室翻出了先前疫情时准备的体温计,一测发现她现在正在低烧。

会不会是又阳了?

林都边想边又从衣柜里翻出了围巾和毛线帽,然后捂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

不知是不是为了贴合这边老小区的设定,这里的路灯也全部像是盏均进入暮年状态的老灯,微弱的灯光根本连照亮脚下的两亩地都困难,林都走出去的这一路都是黑黢黢的。

过了电瓶车停车棚,小区进门口灯火通明的门面摆得有声有色,明亮光火的余热也向两侧辐射开来,照亮了一点林都脚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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