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章祺一声妈没叫出来，就扑进郑琳的怀抱，哭得天昏地暗。郑琳像哄小孩子一样拍着章祺，其实她内心早已泪流成河，只是为了给孩子鼓劲，她不得装得坚强，更坚强。
“妈，全世界都要抛弃我了，我太无能了，什么也做不好，妈，我怎么这么笨？我什么都做不好？我就是个废物。”章祺絮絮叨叨地重复着这几句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睡着了，睡梦中还依稀念着这几句话。
......
郑琳起得有点晚，是陶陶的哭声把她惊醒的。
她昨天晚上在章祺的床前坐了半宿，看着她在睡梦中流泪，说着自己什么都做不好的梦话，她的心好疼。
郑琳给孩子和了奶，穿好衣服，章祺的屋子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拉着陶陶：“走，陶陶，咱们去看看妈妈怎么还没起床？”
郑琳进去的时候，章祺早已醒了，床单枕头湿了一大片。郑琳看着都心疼，她连忙把陶陶放到床上：“陶陶，去陪陪你妈妈。”
陶陶看到窗户上有个蛾子，跑过去抓着玩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妈妈跟平有什么不一样。
“祺祺，你想吃啥？我给你做点儿。”
章祺摇摇头：“妈，我啥也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