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从没想过这么就早进入智子的视线，虽然场景很吓人，刚开始确实被吓到了，但林芸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他恢复过来，不就是智子吗？
它敢在现实低维化，分分钟灭了它，现在在虚拟空间，也就看起来唬人。
脑中传来林芸的信息，“不用说话，我会把你想说的信息同样投射到空中，其他方面不用担心，它发现不了你的真正身份。”
从空中那巨大无比的‘你是谁？’三个字就知道，智子并未发现林芸。
“你猜？”吴越恢复到前世的性格，让林芸投射出这几个字，不比对方的小。
智子：“人类？还是其他未知文明，这颗星球是三体世界最先发现，属于我们。”
吴越：“你的文明毫无幽默感，真是无趣！”
智子：“幽默，无趣，这对文明的生存毫无意义，你更像是人类文明，但人类没有能力实现这种交流方式。”
没等吴越回答，空中再次出现一段文字。
“我们的舰队已经出发，这个世界属于三体文明，你应该是地球文明创造出来的人工智能，我们可以合作！”
这句话含义很多，三体人还学会了试探？
看来ETO对他们影响还是很大的。
两次强调地球属于它们，这是紧张的表现，如果三体人有“情绪”这种东西的话。看来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在原著中，智子就属于超级‘人工智能’或者叫‘微观粒子’，与地球上科技所创造出的‘人工智能’并不一样。
三体游戏是ETO根据三体历史做的架构，技术并没那么高端，人类再过几十年同样能办到，智子能推断出他是人工智能情有可原，但应该不能百分百确认，那就让他继续去猜。
“三体文明是吗？真是个低劣的文明，不仅毫无幽默感，还很没礼貌，回答对方的问题是高级文明该有的素养。”
吴越使劲忽悠，鬼知道宇宙高级文明间的交流方式是怎样的。
然而智子先示的下句话差点没让他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