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塔最近有了一块心病。
因为无论年龄怎样增长,训练怎样增强。
他就是长·不·高。
于是哈尔塔开始怀疑是不是营养的问题,我比划了一下他脸上还没褪下去的婴儿肥表示你要是营养不良那我要不要叫瘦骨嶙峋好一些。
他拔剑开始追杀我,我战斗力低下的爆表只能被动逃跑。没一会儿就把餐厅弄得一团乱可玩闹归玩闹,我俩还是不约而同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个嘴贱欠扁,做饭水平有待提高的家伙去哪儿了?以往餐厅出了什么乱子他保准第一个到场然后细数每一个人的罪行,毕竟厨房可是他的领地。
我俩互相看了一眼,纳闷的决定去房间找他。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萨奇踩了耗子尾巴般的一声凄惨嚎叫,还有马尔科骂骂咧咧的声音。房间里似乎正在打架般乒哩乓啷……
我们作为好兄弟应该做什么。
当然是先趴门偷听这俩人又搞什么j情(?)
只几分钟就没了动静,随后脚步声接近,我赶紧把脸贴到舱门的哈尔塔拎着脖领拽回来。马尔科随后走出,看见我们先是疑惑的挑了挑眉,不知道又突然想到什么把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递向我。
我这才注意他手里端着一碗看着就难喝的药,看这样子貌似还少了一些,或许是洒掉了。
“萨奇生病了?”
“他说挺一挺就好,坚决不吃药。”
哈尔塔伸鼻子闻了闻,立刻苦瓜脸控诉要是他他也不喝。
“说小风寒不用吃药什么的……根本就是讨厌苦味儿吧。”
他又把药碗往我这里塞了塞。
“你,去让他老实喝掉。”
啊?
我呆滞的指指自己,再指指紧闭的舱门。
“我难道吃过能让他对我唯命是从的恶魔果实吗?”
马尔科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叉着腰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你想想啊,男人被发现讨厌吃苦从而逃避这件事很丢脸吧。”